淦。
南宫澈到现在还是以为,自己是被什么仇家派来的奇葩高手给玩儿了,到现在为止,都没想到,自己就快要完蛋了。
噢不,可能还有他爹,整个家族都要完蛋了。
沈时荇啧啧啧完以后,直接扔下南宫澈,顺手拽了他挂在腰带上的令牌,看他那个紧张的样子,应该是什么类似于门主令牌的东西,拿了就相当于通行无阻了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沈时荇还嫌弃地瞪了在**无奈哀嚎挣扎的南宫澈,出声吐槽,“跟一条蛆虫似的,一点儿少主的样子都没有……”
南宫澈一脸黑线,哪个把他变成这样的也不说说。
真是给她脸了。
刚出门,一整个全副武装的列队士兵从沈时荇面前铿锵有力地踏着步伐就要迎面走过来,其中的人很敏锐地发现她是个面生的人,朝着她冲过来,沈时荇不想白费力气,直接把令牌拿出来一照。
按照她本来的预期,这一队的士兵,最多是认为她是自己人,不再气势汹汹朝她冲过来,只要是改变航道对她熟视无睹放过她一马就好……
万万没想到的是,一群人,真的是一群人,即便是只有区区二十人左右,唰的一下朝着她双膝跪地,双手匍匐,额头点地,高声呼喊,“参见少主!!!”
沈时荇:……
太招摇了怎么办。
那音效,是真的有“!!!!!!!”的效果的。
沈时荇着实愣了一会儿,但是,随即而来的就是狂喜,看来是“见令牌犹如见少主”了。
抿嘴一笑,沈时荇极其得意,也不喊起身,就让他们在那儿跪着,绕过去,蹦蹦跳跳地就走了。
走了……
南宫澈贴身侍卫狂粤:……
神秘宅子是不是混进来什么不明物种?
她抬起头悄悄看了一眼沈时荇离开的方向,已经完全看不见人之后,她猛然起身,大喊一声,“起来吧!”还隐约,不,很明显带着铺天盖地的怒气,登时跑出百丈开外,轻功施展的炉火纯青。
留下一堆莫名其妙的士兵,面面相觑。
狂粤一路狂奔,本来引以为豪的宅子的占地面积的广阔,简直无边无垠,她曾经无数次为此骄傲自豪。
现如今,头一次产生了憎恶的感觉!
都怪刚才那个奇怪的女子!
看到她手中的令牌,她首先是一个惊讶,但是少主有死命令,看见令牌就是看见他,不能抵抗,所以,第一反应还是直接跪下,行南宫礼。
其次,那个女人的反应过于奇怪,她必须要一探究竟。
最最最重要的是,南宫少主二十多年来,虽说也碰见过很多次重大紧急的事情,也有碰到过交出令牌就能把事情办的更快更方便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没有交出去过……
偏偏在这个,据她所知,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平常傍晚,一个陌生的女人拿着他的令牌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