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伯,您来到临安城已经有几日了,小子一直没有拜访您,还请兰伯伯不要怪罪!”
牧风亲自给兰修竹倒茶赔罪,既然躲不掉,那就不装了,摊牌,WHO怕WHO!
“真心的?”兰修竹好笑的看着牧风:“老陆可是告诉老夫,你可是求他把老夫挡回去的。”
“兰伯伯,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小子知错了!”牧风苦笑一声,求饶道。
“哼,你小子还有求饶的一天?在书院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乖巧?”
陆兴远很不满,觉得牧风就是故意的。
“师叔,咱们一家人就不用这么嘲讽了吧?今日不是来开小子的批斗大会的。”
牧风也给陆兴远倒上一杯,这才堵住陆兴远的嘴。
“不用管他,当年老夫如若不是临时被陛下召见,你能拜到百川的门下?早就是老夫的弟子了,哪还轮得到他。”
“老倔头,怎么?想打一架吗?”
“怕你?”兰修竹故作不屑,正眼看都不看陆兴远一眼。
“陆伯伯,您消消气,咱们今日来可不是斗嘴的,可别忘了正事。”
牧风也赶忙打圆场:“好啦,都多大岁数的人了,先喝茶,酒菜已经让他们准备去了。”
“酒?是那晚在书院喝的酒?”
听到酒字,陆兴远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别急,待会儿肯定不会让您老失望的。”
牧风神秘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这让陆兴远心里百爪挠心的,难受。
“老陆,好酒不怕晚,多等一下,待会儿喝的时候岂不是更加美哉!”
“放心,待会儿的酒菜,你们肯定没有见过,绝对能让你们大饱口福。”
牧风收起继续调侃的心思,神情肃穆的看着兰修竹正色道:
“那现在,兰伯伯,您老从京城远道而来,一定要见小子,还带了那个木盒,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正题,兰修竹和陆兴远也停下了嬉笑吵闹,神情也变得凝重。
“你先看下这个吧,相信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京城发生了什么。”
兰修竹将夏文帝的密信拿出来交给牧风之后,继续道:“这是陛下给我的密旨,特意嘱咐你和陆兴远都可以看,看完再说吧!”
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牧风看着密旨,周围一片寂静,湖水拍打船帮的声音显得如此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