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连成说:“我实在恨透了这个人。以前,我不是有次机会可以提拔到其他局当局长嘛?”
“对,你和我说过。”
“就是周指使他写诬告信嘛。组织查来查去,也没查出问题,结果,别人去了。”
我只笑笑。
了解了余的底细,我就和马连成谈了其他一些工作,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分手。
我没有回家,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给旭哥。问清他在哪儿,他说在开发区。
我说:“过十五分钟,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20分钟后,他到了我办公室。
两人把门一关,我说:“这个余光远,我非治他一下不可。我找人了解了他的情况。他是五毒俱全。但上面有人罩着。查不了他的账,只有在色字方面做文章。
但听说他家里有只母老虎,在本地不敢乱来,只出差才做那种事。”
旭哥听后,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不敢去风月场所找人,那有可能,但既然是又赌又爱喝酒的人,一定在本地有备胎。”
我说:“我又不是派出所的,不能时时盯梢他。”
旭哥说:“他有私车吧?”
我点头道:“有。”
旭哥说:“我有办法。盯梢一段,就是赌博,也可以报警。就怕他像你一样没爱好,凡是有爱好,只要盯梢,就一定能找到破绽。我安排一个人盯他。”
我点点头。
两人分手。
过了十天,旭哥终于摸清了余光远的底子:“只在白石宾馆打牌,从不到其他地方。”
我说:“行,没有其他事了。”
旭哥有些奇怪,见我这么说,他只好走了。
这一回,我只找两个人。
先找第一个人,他就是白石水泥厂的总经理魏枫。虽说是副主任,在开发区有一间办公室,但他主要在白石宾馆办公。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他,请他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大集团公司出来的人速度就是快,不到五分钟,他就赶到了我办公室,一进来就伸出手,笑道:“主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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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握手,也笑道:“天天守在工地啊,也晒黑了些。”
他说:“规划勘探,一定要到现场。”
我点头:“坐吧。”
小舒送进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