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敲敲他,便说:
“有志,我们都是知识分子,有些书上说,知识分子的骨头是最硬的,像朱自清一样,宁可饿死,也不领美国的救济粮。
一个人还是要有点骨气,颠倒黑白的事不做。明明是你管的事,要交别人去管。你能接受,但我不能接受。”
他说:“你不同,给几任领导当过秘书,有一定的背景。我吃了亏,找哪个去反映?”
我摇摇头:“我不同意你的说法,那你就不反抗了?人家会得寸进尺。我父亲教我一句话,打不过,你咬都要咬人家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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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红着脸。
我说:“这件事就过去了,你比我大,老兄啊,以后遇到黑白颠倒的事,我们要凭着良心说话。我现在无所谓,你可以把我们之间的对话,转身就去告诉周书记。
但我为人不做亏心事,一是不收不该要的钱,二是机机不塞到别人的胯里去。我就不怕这世界翻了天。”
他听我说痞话,苦笑了一下,说道:
“我本来不会做这种没有人格的事。但我没有一点关系。有些事,自己也觉得违心,所以跟你来说明一下。”
“我理解,你本质上是个好人。”
他说:“理解万岁。”
我点点头:“正义的,我们支持,不对的,我们反对。挺起腰身做人。我要说的就都说了。”
他讪讪笑着:“不打扰你了。”
我扬扬手,以示送别。
我哪里不能理解他,当然理解。我也同情他确实没有关系,也不善于去建立关系,在官场上生存,有多少正直的知识分子就是这样唯唯诺诺过日子啊。
这种人,我一定要拉进自己的队伍。
只是那个刘平均,好像被周林死死地拉过去了。
他搞纪检,我一定在注意保护自己啊。
正想着,旭哥来电话:“晚上与你高歌一曲,怎么样?”
我笑道:“猪八戒有八件都戒了,唯有好色戒不了,我现在准备做【郝九戒】,坚决抵制李旭日的腐蚀。”
旭哥哈哈大笑:“汪校长的生日呢,我开车来接你一起去我那边店子吃饭,晚上到这边搞个生日晚会。”
我一听,马上作检讨:“我这个学生不尽责,把老师的生日都忘了。那我和雨晴一起过来。不用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