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舟看她两颊泛红,“我抱你去床上睡觉。”
宋时微搂紧他,“哇,是活的,还会动哎。”
喝醉的她,有些可爱。
谢屿舟:“你喝了多少酒?”
宋时微用手指比划,“没多少,还没有我之前做兼职时喝得多。”
谢屿舟假装不经意问:“做什么兼职?”
宋时微以为在梦里,放下了戒备心,“酒吧卖酒,一晚上赚了一万呢,没有比这来钱快的了。”
谢屿舟心脏陡然沉一下,“卖酒要喝酒吗?”
宋时微老老实实回答,“要的,有些客人喝多了就喜欢为难别人啊。”
听见这句话,谢屿舟握紧了拳头。
忍着心里的难过,男人问:“你那时喝了多少?”
“大半瓶。”宋时微:“不过,我后来不去了。”
她抬起手,抚摸谢屿舟的下巴,眼里蓄满泪水,“谢屿舟,如果你在的话,是不是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谢屿舟替她擦掉眼泪,泪水像连成线的雨滴,怎么都擦不完,“我在这,一直在。”
“我没有换过号码,微信QQ电话都没有变。”
他不敢换,怕她找不到他。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宋时微抱住他的腰身,不让他离开,“别走。”
谢屿舟:“我不走。”
宋时微的眼圈泛红,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打湿了谢屿舟的毛衣。
她声音哽咽,“谢屿舟,我不敢找你,也不能找你。”
谢屿舟:“为什么不能找?”
宋时微摇了摇头,不愿意回答,她怎么能找他,她要还钱,她爸爸害得别人差点家破人亡,害得外婆出事,她们被所有人唾骂。
她本来和他就是两个世
(buduxs)?()界的人,现在更是。
谢屿舟温声说:“梦里也不愿意告诉我吗?时时。”
男人垂下眼睫,定定盯着她看,弯腰吻掉她的眼泪,动作轻柔。
宋时微低下脑袋,手指搅着毛衣,“因为我爸欠了好多好多钱,还都还不清,怎么办啊?还剩下好多。”
她的记忆是混乱的,半瓶白兰地,神智不可能清醒。
谢屿舟安慰他,“现在没了,不欠钱了。”
他上次看过汇款单,按照转账记录,所有的欠债全部还清。
宋时微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吗?我还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