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推开椅子,“我也走了,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要养老婆,你单身你买单。”
余子昂:……
他造孽认识了这俩朋友,活脱脱成大冤种。
隔壁包厢,老板不在,其余人吃饭没有压力,不需要敬酒,自由自在不拘谨。
宋时微扬了一下头发,乔言心不经意看到了她脖子里的红痕,撞撞她的肩膀,“微微,你的脖子,挺生猛啊。”
“啊,哦。”宋时微左右望望,没有人在意。
乔言心安抚她,“已婚正常,别害羞啊。”
宋时微给谢屿舟发消息,【你以后不要在我的脖子上留印子。】
信息刚发出去,身姿挺拔的男人推开了包厢门。
不知谁喊了一声,“谢总来了。”
宋时微抬起头,对上男人浓黑的眼睛,他看完信息,将手机揣进口袋里。
热热闹闹的包
(buduxs)?()厢瞬间寂静无声,大气都不敢出,所有人放下筷子。
有人自觉让出主位,向两边挪动。
谢屿舟挽起袖口,露出嶙峋手腕,“你们继续。”
男人语气平缓,没有平时的压迫感,但无人敢动筷子。
除了宋时微,她在剥螃蟹,声音稍显突兀。
其他人见老板神色如常,遂放下心。
酒过三巡,有人开起谢屿舟的玩笑,“谢总,老板娘不在啊。”
谢屿舟抬眸望一眼角落的宋时微,“她今晚在聚餐。”
“这样啊,什么时候可以见见啊?”
谢屿舟又看向宋时微,“我太太有些社恐,我回头问问她。”
老板在场,有些想表现的同事纷纷向他敬酒,宋时微被迫和乔言心一起过去,“谢总,我敬您。”
谢屿舟拦住她的酒杯,“不用喝酒,大家随意。”
平易近人,不像他。
男人举起玻璃杯,无名指的婚戒在暖白色灯光下闪烁。
乔言心回到座位,仔细观察宋时微的婚戒,小声八卦,“微微,你和谢总的戒指很像很像。”
宋时微哂笑道:“婚戒大差不差。”
暗暗在心里向同事道歉。
喝了一圈酒,聚餐散场,程清安交代,“到家记得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