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插话道:“哎,狗哥,这话说的不对啊,阿三那边,恒河水葬咋回事?”
“那他妈藏区还有天葬呢,咱说的不是中原地区嘛。”
赵母让四驴子别插嘴,她想了一会,又提出新的想法:“不树不封,会不会在平原地区,农田地下面呢?”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还是因为防水吗?”
“对,离黄河太近了,黄河从古至今,比四驴子的情绪都不稳定,春天的凌洪,夏秋的洪汛,随时可能淹没两岸的田地。”
四驴子突然举手,赵母是老师,习惯性点了一下,然后也后悔了。
“凌洪是啥意思?”
“冰块子,上游的冰化成块,顺着河水往下流,叫凌洪。”
“下流?嘀嗒淌水呗。”
“滚,闭嘴。”
“谢谢许老师。”
我真拿四驴子没招,换个话题道:“咱们还是以借墓下葬为主,重点晋献公的墓,就像四驴子说的那样,买个二手房装修当婚房。”
“你少他妈提我。”
“你闭嘴。”
赵母道:“让鲁明参与,会不会和谁有关?别真是水洞子,咱们谁也下不去,还有,鲁明这个人邪里邪气的,我都觉得瘆得慌。”
四驴子张开双臂,我给了他一脑炮道:“你联系江那边的人,让他们直接过来吧。”
“现在过来干啥?”
“辟邪,也就将军能镇得住鲁明了。”
“卧槽,对呀,给那群人整来行。”
赵母道:“我还是担心水洞子。”
“有啥担心的,巧合而已,鲁明是老倪自己人呗,只是善于下水。”
“不是巧合啊,老倪干多少年了,鲁明才干了几年,能是老倪的亲信吗?我感觉像是特意找的这个人。”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以鲁明的人物性格,我要是他爹,给他一块钱,让他去小卖店打酱油,我都得跟着点。
用东北话来说,信不着。
要说是水洞子,我也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