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就在这守着尸体玩吧。”
四驴子又开始抱怨我道:“为啥不想着牵根绳子进来。”
郭半天呵呵道:“牵绳子,你能想到的,老祖宗会想不到,拴牛的绳子进来绕几个弯,也得断。”
我推了一下四驴子,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想出去,还得靠经验丰富的郭半天。
接下来,我们一边走,一边用手电敲石壁,唐家兄弟那边照做,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汇合了。
唐家兄弟脸色惨白,激动道:“师父,咱出不去了。”
“别慌,再找找。”
“所有的路,都找遍了,出不去了。”
郭半天心里比谁都清楚,每一条路都走遍了,就是没看到入口的灯光。
唐家兄弟身上都是湿的,因为冷的缘故,嘴唇都是黑紫色,感觉随时会失温。
失温这种事,可不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诸位应该听说过哀牢山,专业救助人员都死里面了,就是死于一瞬间的失温。
可能前一秒还有理智,下一秒,就完全没了意识。
郭半天道:“谁有吃的,拿出来。”
这时候,谁有吃的。
水倒是有,不仅是水,还是茶呢,用老蒯和瞎子泡的茶。
见没人回话,郭半天叹气坐在一边。
四驴子也想跟着坐下,我一把将他拉起,这时候,坐下去,容易起不来。
人在极度疲惫的情况下,随时可能睡着,能不能醒过来,就不一定了。
四驴子凑到我耳边低声道:“狗哥,别指望别人了,相信自己吧,你想办法。”
唐春生跟着附和道:“许兄弟,你要有办法,你赶紧说吧,我们哥俩快扛不住了。”
跟着郭半天进来,我脑子就没转动过,就像跟着贝爷去荒野,我根本不会想怎么求生一样。
我来回走了几圈后,想到了一个冒险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