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本地话,我们也听不懂,作陪了一次后,我们就成了结账的人。
人家自己吃自己的,吃的乐呵,小嘴一抹,走了。
这么说吧,就算秃瓢不跟着我们盗墓,这段时间炒菜赚的钱,也够吃两年了。
四驴子这小子真他妈坏,都是矿泉水瓶装白酒。
别以为是什么好酒,都是勾兑酒,为了防止他们喝出来,全都是做成了泡酒的模样。
四驴子天生对这种类似于敲诈勒索的行为恨之入骨,他给勾兑泡酒中加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伟哥是必须的,没那玩意,王八操的也不喝泡酒,还有促进母猪发情的兽用雌激素。
这两样东西加起来,我都怕那群王八操的发育成D罩杯。
秃瓢得回农家乐给他们做菜,项目部的伙食就变成了其他农家乐供应,这一来一回,一天的伙食费就得小一万块钱。
要是给他们喝高兴了,还得安排下一场。
四驴子恨得咬牙切齿,他道:“狗哥,想点招,治一下这群王八犊子。”
“去调料市场,有卖罂粟壳做的大香粉,给他们加点,等咱们走了,举报他们吸粉。”
四驴子盯着我仔细看。
“看啥?”
“你小子,损招也不比我少啊。”
“你要是想整他们,用这个办法,可以行。”
“用罂粟壳,没啥劲,咱们用种子。”
我骂了一句道:“在这,上哪整种子去?”
四驴子鬼魅一笑,然后拿起了电话。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三驴子的声音。
四驴子给他爹打电话第一句和给兄弟打电话似的,上来就是——“噶哈呢。”
“没事,我溜达。”
“你今年种大烟了吗?”
“种了啊,拔了点,剩下四百八十多颗。”
我心里感叹三驴子也懂法了,种大烟五百棵以内,不违法。
四驴子闷声道:“那啥,我给你个地址,你给我寄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