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姚师爷给我打来电话,说挖完了,挖出来什么,他没说,只是给我拍了鼎的照片。
具体有几个,姚师爷也没说,估计是知道我和黄老板的猫儿腻,他也不想点破。
给黄老板的三个鼎,都是精品。
立耳敞口三足鼎,鼎口处,不对,专业名词叫做颈部,有一圈顾首龙纹,三足看着粗壮有力,这一个得值不少钱。
花木兰想让我和四驴子一起去北京跟着送鼎。
我觉得这种事,我俩不适合参与。
给别人送礼,又带着自己的两个朋友,谁收礼,心里也不舒服。
四驴子倒是挺想去,因为庞飞燕两天在北京。
我心里还算计了一下,花木兰和四驴子去北京,许某人独自在洛阳,还能见一下赵母。
正想着美事,四驴子给了我当头一棒,他道:“赵母也在北京呢,咱们一起去呗。”
“她在北京干什么?”
“大学里面,找资料呢。”
“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四驴子给了我一巴掌道:“许狗子啊,你他妈还叫人嘛,你兄弟在山上风吹日晒,家里的老母亲咱不帮着照顾一下?”
我竟然无言以对。
后来我才知道,四驴子和赵母天天聊天。
我很好奇聊什么,四驴子死活不给我看。
于是,我们准备去趟北京。
黄老板的人开着厢货车拉着鼎,厢货车前面还贴着哪个剧组的名字。
那名字一看就是瞎编乱造的,类似于曹操联手孙悟空三请白骨精。
我们三个开车跟在箱货后面,其过程,既无聊,又乏味。
到了北京,我们买了一些木板,将鼎封了起来,然后由花木兰送去庞家。
我和四驴子则去找赵母汇合。
赵母在海淀区的一所师范大学,据说那里的历史专业能排进国内前三。
四驴子对前三不感兴趣,他只想找个大学生做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