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四驴子,已经彻底上头,已是司马昭之心,明着想睡赵母,我让他研究鸡和鸡蛋的事,他非要往其他方向去想。
花木兰无奈道:“这地方正规的,也没鸡,要不然我出一万,驴哥你去砸按摩小妹吧,可别骚了。”
赵母附和道:“对,都啥时候了,还寻思裤裆里那点事,最近这一年忙得我,膜都要长出来了。”
花木兰好死不死来了一句:“谁不是呢,我他妈裤裆都结蜘蛛网了。”
要是别的时间,以许某人的性格,绝对带着花木兰去比划一下,但此时,我只想瘫着,嫦娥在我面前跳脱衣舞,我都得给她打上马赛克。
赵母除外,她若向我走来,许某人不计后果。
“哎呀,趁着汗蒸室里就咱们几个,商量一下曹丕墓吧,你们在这享受,我儿子还在山上刨坑呢。”
我心里默念了一句——也是我儿子。
四驴子道:“这从何说起啊,狗哥,你说曹操喜欢啥?”
“权势。”
“错,少妇,处女少妇可不行,得是别人的媳妇,友人的妻子,朋友的母亲,兄弟的爱人。”
“你去死吧。”
赵母骂了一句四驴子,让我说说现在的想法。
我想了想道:“问你们个事,有个民工大便不畅,去看医生,各种检查之后,你们猜病因是什么?”
四驴子抢着道:“他在工地上没男朋友。”
“滚吧,医生告诉民工,以后别拿水泥袋子擦屁股了。”
懵了,所有人都懵了。
我解释道:“有时候,不能用常规的思维去分析问题,也不能只看内在原因,最影响结局的可能是外在因素。”
四驴子踹了我一脚,骂道:“去你妈的,你赶紧考公去,去,当官去,净他妈说车轱辘话。”
“滚蛋,听我细细道来,说句不好听的,你爹死了,谁决定埋哪?”
“老子啊?”
“对喽。”
“对你妈,那曹丕是皇帝,活着的时候,就建立陵墓了。”
“你他妈懂个球,曹丕三十三岁当了皇帝,三十六岁开始修坟,四十岁就死了,修陵晚,死得还早,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