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与姐姐有关了,姐姐被贬为庶福晋,这不就空出了一个侧福晋的位子,新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府,又会是怎样的性子呢,到底还是我们这些旧人更知根知底不是?”
甘格格分析的很好,但对宜修来说,那些新人不是新人,反而都是旧人。
柔则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错,明明她已经跟四郎重修旧好了,四郎却总是借口公务,不在她身边久留。
她哪里知道,她一日不清白,胤禛就如鲠在喉多一日。
时间紧任务重,可夏泠还是查到了不少线索。
“奴才查到负责给乌拉那拉氏看诊的刘府医与觉罗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是觉罗氏提前安插在王府的。”
“觉罗氏的手竟伸的这样长?”
胤禛已经有些忌惮这个女人了。
府医若想对他和后院的女人下手,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他人呢?”
胤禛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奴才派人去刘府医的家乡探查,却不想去晚一步,那刘府医在半月前失足落水而死了,时间与福晋小产的时间吻合。”
杀人灭口。
胤禛心头顿时浮现这几个字。
“可有查到是谁动的手?”
“并无一点痕迹。”夏泠摇摇头。
太干净了,反而更有问题。
是觉罗氏灭口,还是旁的人。
若是他觉罗氏动的手,岂不是代表她知道柔则的肚子有问题,甚至说柔则让他喜当爹就是觉罗氏一手策划的。
胤禛无法接受自己被两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奸夫是谁?”
夏泠却不敢回答,而是将自己查到的东西说来。
“去年冬天,正是四月前,乌拉那拉氏曾前往甘露寺祈福。”
“有人曾见她与九爷的心腹见了一面,后进入一间禅房待了数个时辰才离开,九爷也曾在那间禅房附近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