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只是有东西漏在这里而已。”
白栀垂眼嘟囔,耳垂却慢慢泛红。
她并没看见沈斯珩愈发柔和的黑眸,手指却紧紧的撺紧他的衬衣边缘。
沈斯珩不傻,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
白栀压根就没漏掉什么东西。
他没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她,突发好奇想要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说真话。
许是被看的头皮有些发麻,白栀轻咬下唇。
红意愈发明显,白栀声音放小,手指紧握用力捶着男人的胸膛,破罐子破摔似的娇嗔道:“还不是怕你死了,w杂志在国内的事业将会停滞不前!”
“那我前面那么多的努力岂不是功亏一篑,我可不喜欢白打工,白耗费精力。”
沈斯珩哼笑着,冷意尽散。
单手松开白栀些许软弹的脸蛋,手指往下顺势牵住白栀的手,用着巧劲将她的手从衣摆上扯了下来。
“好好好,你是因为w杂志的事业。”
他的声音沙哑磁性,低沉如大提琴拉动弦的沉厚痴醉,尾调却带着哄的意味。
面子争足,沈斯珩人也没事,白栀也没继续扭捏着了。
她揉了揉脸,忽然想起伯父和那小男孩,眉头微蹙,小声询问道:“海啸来袭,你们都去哪儿了?”
“怎么我一下飞机到处都找不到你们人影。”
沈斯珩的脸色正经了些,他深深的看白栀一眼,侧身示意:“你跟我来。”
白栀不解去,任由沈斯珩牵着她的手往前走着。
沈斯珩走在前头,将些许杂乱的木枝草叶扫开,确保不会刮到身后的白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