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降以手遮脸,那张娇美阴柔的脸覆满了狰狞不甘的嫉恨。
“从没有人强迫你。”中年女修声音冷漠得平静,似乎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细细打量远处的花焕上。
阴木转生。
这就是阴木转生之体。
这是夜儿活命的唯一转机。
她又想起了第三道未尽的谶言。
归于剑。
花焕抱着心爱的弟弟不撒手,懒叽叽仿佛没有骨头一般挂在花岘身上,握住弟弟的手,努力挤出不存在的眼泪,上演兄弟戏码。
“哥哥的岘岘~答应哥哥,再也不要离开哥。”
花岘:“……”来了,来了,又要开演了。
花岘伸手往花焕腰上一掐:“哥你是不是吃胖了?”
“污蔑!这是污蔑!”花焕当即跳脚,“哥哥找不到你根本就吃不下一口饭。”
“真的一口没吃?”
“真的!”花焕表情无比坚定。
都是小口小口,半口半口吃的,哪里还能大快朵颐一整口一整口地吃。
祁无月肩头窝上一只软绵绵的小脑袋,似乎看到了别人家的兄弟情深,羡煞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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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南疆的时候,哥哥也会想我想得吃不下饭吗?”
祁无月看了黏叽叽的小团子一眼,干脆利索道:“不会。”
人怎么可能十年吃不下饭。
吃不下饭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太难吃了。
难吃证明,该换厨子了。
翎子撒娇精的表情石化中。
临子轻蔑哼笑一声,拎开他,开始上眼药,“果然还是年纪小不懂事……”
巴拉巴拉哥哥怎么可以不吃饭。
巴拉巴拉哥哥要多吃饭。
巴拉巴拉这里没有好吃的,等出去他一定给哥哥做好多好吃的。
翎子:人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呢,他要拿刀抹脖子,敢和他抢哥哥,未来的自己也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