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苏然就会被干得浑身抽搐,胡言乱语。
“不能……不能操了……呜……”
龚晏承坐直身体,扶着她的腰,顶弄未停。
两双眼睛极近地对视着。
这时她反而不叫了,呆呆看着他,像被操傻了。
高潮仍在继续,女人胸脯急促地起伏着,肉穴夹着他绵绵地流水。
龚晏承终于找回一丝「良知」,停下动作,回到之前的话题,“还不说吗?”
做到兴起,他非要逼她说些奇怪的话。
这可是在家。
前面出于心疼可以叫,可以讲。
但……
而且他做好久,爸爸妈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她在家的时候,他们再晚都会回来的。
苏然咬着唇,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有一些推力,可抓握的动作叫人分不清她究竟是想拒绝,还是想挽留。
“说啊……我没有孩子吗?”龚晏承抬胯重重一顶。
女人身子立刻就软了,淫水顺着柱身直流。
门外,苏执僵立在原地,听见女儿似哭似吟的声音,娇怯到极点。
“呜……有。”
父爱是本能。
哪怕心知正在发生什么,仍不可避免为此心疼。
可同时那声音本质上夹杂的情欲,又令他煎熬。
他该离开了。
他……
“有什么?”
门内男人低哑动情的声音再度响起。
“……孩子。”
犟了一整晚的苏然碍于他的「淫威」,终于变得乖顺。
“错了。”龚晏承笑着纠正,拂开她汗湿的头发,与她对视着,一字一句道:“是有女儿……宝贝。”
苏然骤然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