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晏承劝阻的话停住了。
这何尝不是他渴望的。
“好孩子……”
他双手捧住女孩的脸,不住抚摸,声音彻底哑了。
“我想看你为了我发情。”
“精神上的,身体上的。”
“时时刻刻。”
“每一分每一秒。”
“都渴望我。”
“除此之外,什么也想不了。”
“那种想,甚至要超过临近顶峰时对高潮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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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的第八天下午,苏然终于“自由”,龚晏承问她要不要出门走走。
戴着银色脚链的纤细脚踝从被子里探出来,蹬了他一下,被他握住重新放回被子里。
然后走近,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要去吗?宝贝。”
苏然缩在酒店房间的被子里,拍掉男人抚摸自己的手,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累……走不动啦!”
她昨晚又被操了整夜。
来的前几天都没做。只有纯粹的「折磨」。
好吧,严格来讲,Daddy说那是管教,或者调教?
从第四天,还是第五天才开始碰她。
她已经迷糊得记不清了。
他就是个混蛋!!
开始后,龚晏承仿佛变了个人,好似野兽终于挣脱了枷锁。
是做得很爽没错,但也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