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被顶得哀哀呻吟,带着一种被操到神志不清的媚意。而这不过是第一次,她的第一次。
龚晏承盯着神色迷离的女孩,将她的每一寸反应尽收眼底,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忍不住要想,会否她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
她的身体,已经这么敏感。哪怕不做前戏插进去,也能很快出水。
那么别人呢?
别人也可以让你这样吗?他差点就问出口。
甚至,他想问,谁让你更舒服?
你遵守诺言了吗?
那些……属于他的地方,是否已经被别人进去过。
可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
他可以确认——一切细节。轻而易举的事。
迈出那一步却很难。
相比之下,重新拥有她似乎更容易。
于是,龚晏承再次握住女孩腿根,折迭着向下压,让她湿漉漉的阴部完全暴露。而后开始一下下往深处捣,每次都用力顶进宫口。
一次次挺进带来的实感如此鲜明,男人动作越来越失控。
肌肉鼓起的右臂自苏然头顶绕过牢牢固定,迫使她与自己对视。青筋毕现的左手则压在她翻折的腿根,下腹紧贴她被迫翘起的阴部,肿胀的阴茎竖直向下插。
珠子凶狠地碾过宫口岌岌可危的敏感处,陷入紧窄的宫腔,又以同样的节奏碾压着拔出。
而浅一些的地方,同样不能幸免。
入珠的所有位置龚晏承都精心考量过,就是奔着要她爽到崩溃而设置的。
而苏然,也的确不负所望地崩溃了。
她几乎是一刻不停地高潮。
龚晏承插得慢一些,她就软绵绵地泄,缓缓地顺着屁股缝流水。插得快一些凶一些,则是让她眼前泛白光的尖锐高潮。
“感觉到了吗?”他掰住女孩的脸,缓缓揉着,汗水沾湿手掌,“爸爸插到哪儿了?”
“嗯?”
他将手指插进她微张的唇间。
说着,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
“呜呜……不!……”女孩抖着腿哭。
那种快感她根本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