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猹猹要挟恩图报!】
谢曜洲抬起手,压在江一茶的脑袋上,冷漠拒绝,“回去睡觉。”
江一茶满脑子都是‘挟恩图报’,以后有大把大把的钱,谢曜洲一拒绝,她就急了。
“小洲哥哥,没准姨姨很孤独呢,她在叫我们。”
江一茶一本正经和谢曜洲讲道理。
偏屋再次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不——”
谢曜洲话音未落,江一茶就甩开他的手,蹬蹬蹬跑向偏屋。
谢曜洲瞳孔猛缩,追了上去。
【猹猹马上就是大笨狼的恩人啦~啦啦啦啦~】
俩人一追一逐。
‘哐当’
江一茶一拳头砸开门,蹦了进去。
动静不算小,但也不算大。
姑且算是客厅的房间,地上歪七扭八躺着三个大男人。
谢崇摸索着,缓缓站起来,小心翼翼朝外走,脸上泛着红潮,有几分醉态,却异常清明。
手刚摸到门上,身后传来调笑声。
“酒量不错啊,谢知青。”
谢崇身体一僵,他虽然失明,但耳朵却不错,能听出是江鹤之的声音,也能听出他坐在椅子上。
“彼此,江同志。”
“何大哥他?”谢崇下意识听找何继文的所在处。
“他醉过去,睡着了。”江鹤之瞅了一眼地上,醉死过去的何继文,“谢崇,你这朋友酒量不行啊。”
谢崇勉为其难:“……嗯。”
哪里是何继文酒量不行,分明是他们互相灌对方,结果,只有何继文没有防备心,醉倒睡过去。
“谢知青出门做什么?”江鹤之又倒了一杯酒。
不偏不倚,倒在了谢崇杯子里。
他捏着杯子,朝谢崇走过去,“谢知青不如再解解渴?”
“不了。”谢崇抿唇,俊朗文弱,微微低头,像是在对江鹤之示弱,“我得去看看妻子。”
谢崇每晚都要去照看妻子,他担心她晚上受凉,担心她屋里有任何可以伤害她的尖锐物品。
‘嘭——’
院里传来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