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曜洲跳下床,拿起江一茶的鞋子,“醒了就过来穿鞋,我带你出去尿尿。”
“小洲哥哥,你好粗俗。”江一茶伸出手指,戳了戳谢曜洲的脸,“你要说上厕所!”
谢曜洲掀眸,压迫感十足:“过来穿鞋。”
江一茶蔫吧下来,乖乖穿鞋子。
【大笨狼怎么突然厉害了?】
【又黑脸吓猹猹!】
【讨厌讨厌!】
【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又要凶猹猹!】
谢曜洲瞅了眼表面乖巧,内心疯狂‘骂’他的江一茶,伸出手,牵住江一茶,带着她出了房间。
院子里空荡荡,什么动静儿都没有,因为没有风声,就连树叶子的簌簌声都听不到。
全世界仿佛失了声。
黑沉,寂静,神秘。
【大笨狼家跟闹鬼似的,好可怕。】
“到了,你自己去。”
谢曜洲站在茅厕外面,等着江一茶出来。
“小洲哥哥,你会讲故事吗?”
“不会。”
“小洲哥哥,你知道太阳几点睡觉吗?”
“不知道。”
“小洲哥哥……”
“嗯?”
“裤子沾了粑粑……”
谢曜洲:“……”
这小傻子!
“你先出来,我不看你,我去喊江叔叔。”
【大笨狼不想看到沾了粑粑的猹猹吗?】
【大笨狼竟然敢嫌弃猹猹!】
谢曜洲:“……”
四岁了,该懂男女大防了,改天和江叔提提。
谢曜洲跑进屋,一推开门,屋里地上躺着三男人,面红耳赤,酒醉不醒。
谢曜洲没办法,拿了一条自己以前的裤子,又跑向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