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晏沉默着看他,眼眸转动,晶莹剔透。
西门瀛顿时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有些太心急了。
可她却说,“这些话,我原以为除了爷爷就不会有人再对我说,现在我看着你,就好像看到了还在人世的爷爷也是这般对我千叮咛万嘱咐。”
西门瀛:“。。。。。。”
他可不想成为商晏的爷爷。
“话说,你对沈知书的事怎么会知道那么清楚?”她觉得贺京不像是会对沈知书感兴趣的人。
“因为你。”
商晏说不出话来,所以他是因为自己才去了解这些事的吗,就是希望能给她一个保障。
把柄在手,就不敢造次。
当西门瀛再次看腕表的时候,商晏察觉到了他有事要办,“你有事就先去吧,这里我来收拾。”
西门瀛站起身,将外套穿上,“不用,我会让人来收拾,你可以休息一下,好好睡一觉,策划案的事不着急,以你的能力很快就能完成,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不要逞强。”
他关切的语气让她差点产生她和他在一起的错觉。
她抿唇,不再让这种荒唐且不可能的想法滋生。
西门瀛离开后,商晏没强求收拾桌子,她的神情有些凌乱,显然还未从沈知书的事中走出来。
下一秒,她就接到了姜了的电话。
“晏晏,你是不是记错名字了,我都快让人把港城翻过来了,都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叫宴杉的人,就好像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