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还不过来,站傻了?这个就是你小时候总拿泥巴欺负的那个……”
“娘!”
苏皎顿时闹了个红脸,连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这回再不敢看徐稷了。
难怪他也懂医术,难怪他外祖家在清水县,难怪她娘觉得人熟悉。
她前些天还当着他的面说他是小古板!
苏皎脸上如同被烧着一样,随意寻了个理由,连忙躲出来了。
站在院里还没长舒一口气,一道脚步声靠近,清润的声音。
“怎么出来了?”
“徐……徐大人,我……”
“小时候还喊着怀辞哥,这会认了人,却只剩下徐大人了?”
苏皎更是囧然。
“我……”
看着她慌忙躲闪的样子,徐稷收了笑也不再逗她。
“由你怎么喊都成,至于前些天在会巫山……”
苏皎眼神漂移。
“你知道的,我这人记性一向不大好。”
苏皎长舒一口气。
“一路从京城来,多谢怀辞哥的照顾了。”
加上前些天摔落山崖那一截,她本还疑惑,徐稷对她未免太好,如今却有了理由。
“你早就知道?”
徐稷点头。
“那怎么……”
“说了怕你以为我要报复泥巴的事,出了京城就躲远了怎么办?”
他话说的一本正经,苏皎顿时急着要解释,话到了嘴边,看到他唇角的笑,才明白是戏耍她。
“什么时候小古板也会说这样的玩笑了?”
一句嘟囔,徐稷听在耳边,顿时弯唇。
午饭却是一起在徐家用了,苏夫人和徐稷的外祖母凑在一起说着话,这俩本该活泼的年轻人却话不多,苏皎埋头吃着饭,徐稷也安静,用完饭,苏皎扶着苏夫人回去,远远与徐稷道。
“就临门,不必送了,怀辞哥。”
谢宴从拐角出来,猝不及防听见这一句。
“怀辞哥,这是个什么意思?”
徐稷背起筐,不答他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