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局面,他们拿着黄金心脏来,不论如何都是个死。
印象最后就是红衣主教那笑吟吟却冰寒无比的双眼。
时灼意识浮浮沉沉,中间一度感觉灵魂离体,看见了一群人围着他的尸体转来转去,似乎喂的药还吐出来了。
后面就看不见上空视角,而是感觉到一阵剧痛。
他痛苦的呛咳两下,吐出一口血,这动作却又带动了伤口,痛的几乎淹没了他的所有意念,全身都是麻的,几乎无知觉。
几秒后耳朵里嗡鸣一声,他躺在床上喘息,声音才冲回脑子里。
“你怎么样,灼,没事吧。”
时灼眨眨眼,看清正在跟他说话的脸,差点一口气没出来背过去。
搞得月雾一脸莫名其妙,时灼看见他像是见了鬼。
“?怎么了?就这几天不见难道我变丑了?还是不认识我了?”
时灼这次仔细去打量月雾的脸,判定不是一个人之后,他才长长舒了口气。
“雾月呢?”时灼问道,“我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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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时灼意识消失前,甚至想过这是不是雾月和月雾一起做的局。
雾月比他更加了解教廷,了解这些红衣主教的面目,自然也更加能够预判他们会提刀杀人。
却没有跟他说,难道他自认为他们暂时是同一阵营有误?
该说不说,失去意识前他的心有点冷。
当然也可能是失血过多,他低头查看伤势。
月雾:“他还没有醒,雾月比你伤的更重。”
“至于怎么把你们找回来的……我在乱葬岗把你们搬回来的。”月雾比划:“用了一架小板车。”
“然后回来烧了一大锅水,把你们两个洗干净,换了衣服。”
他似乎是看到时灼查看伤势,按住制止了他:“别乱动,伤势不严重,但需要静养。”
时灼听他的描述可以想象那种场景,嘴角抽了抽。
“这个局面,你们俩商量好的,对吗?”
合着这种要送命的大事,只瞒着他一个人,这合适吗?
月雾挠了挠头:“这倒不是,不过我和雾月有时候会有心灵感应,大概能得知对方在想什么,时灵时不灵,这些都是走一步看一步。”
月雾这样说时灼倒是气消了些。
“那……我们这诈死是怎么回事?”
明明当时他感觉到心口一痛,虽然没这样死过,但就是该死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