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是谁给你们的?”
峦星河问。
“是我妈……具体我也不知道,等我打电话去问问。”
孩子病重之后家里人才告诉了她情况,在此之前的所有事情,她都一概不知,眼下具体情况只能问家里老人。
所以在峦星河点头下,她赶紧拿出电话给孩子外婆去了个电话。
期间,峦星河突然打开房门,朝外喊了声:“三足,进来。”
“呜呜。”
天籁之音响起,三足立即挣脱几双手的揉搓,站起直接从沙发上跳下,摇着尾巴冲了进来。
咔挞——
房门再次合上,峦星河弯腰把雪糕抱起,抬抬下巴示意三足跟上。
三足明白了峦星河的意思,乖巧跳上大床卧下。
雪糕刚被放下,雪白蓬松的大尾巴立即搭到孩子身上,只露了个脑袋出来。
做完这一切,郝瞬那边电话也差不多结束,阴沉着脸走到了床边:“是孩子外婆贪便宜惹的祸……”
孩子外婆就是个无论什么小便宜都想占的性格,半年前和老姐妹去爬山,中途遇上个在道观门口摆摊的道士。
那道士说为修行途中积攒功德,可免费为家中孩子画驱邪符,前提是得说出详细的生辰八字。
“送完符还能送三炷香和蜡烛,所以我妈和那些阿姨……”
郝瞬越说越无奈,她妈开始的怀疑就因为那些香烛被打散,老老实实把雪糕的八字都说了。
“那你问过那些阿姨家的孩子也有和雪糕同样的事吗?”
峦星银问。
“问了,我妈说孩子检查没问题后她就怀疑是符出问题,就给那些姐妹打电话问了。”
“只有一个阿姨的孙子这几天发烧去医院输液,其他都没事。”
正因为都没事,所以姥姥才没怀疑到符头上,并且在姥爷想要取下符纸时还阻拦了,要不然……孩子肯定那时就出事了。
峦星河摇头,神色一凛:“郝姐,你快给发烧那家孩子打电话,问问他们孩子的高烧是不是反反复复不见好,而且孩子嘴角破了。”
“难道……”郝瞬。
“他们家肯定摘下了孩子的符,孩子承受不住反噬,身体内会一直持续出现破口直至……死亡。”
峦星河正色。
至于那些家里没有事的,多半阿姨多了个心眼,并没有给真实的生辰八字。
郝瞬被吓到,连忙看向床上的儿子:“我家雪糕怎么办!”
“雪糕没事,有三足在他很快就能醒了。”
峦星河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