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床给药时间两天,观察三天,再给营养两天,复查一天,温幸第八天晚上回家,状态依旧不好,很是嗜睡,苏蔓停好车后绕去后排扶温幸。
只是刚下车,就有个身影窜出。
苏蔓警惕回头:“谁?!”
“阿幸怎么了?!”边悦的脸在黑暗中逐渐清晰,她一把揽住温幸的腰,她感受的到温幸连站都站不住。
苏蔓松口气,还好不是狗仔。
她说:“先进去再说。”
进屋后,在灯光的照亮下,边悦才看清楚温幸的现状,整个人面色惨白,嘴唇也没有任何颜色,看起来就像长期营养不良的人,嗜睡的状态,就跟被下了迷药一样。
边悦的情绪就跟高压锅爆炸似得。
她两手紧紧抓着苏蔓的领口,恨不得一口咬下对方身上一块肉,大声质问:“你怎么回事啊?!你对阿幸做了什么,你给她吃什么药了!”
苏蔓:“冷静些好吗?”
“你让我怎么冷静?”边悦难以置信:“上次在玉平山见阿幸,她还好好的,这才不到三个月,人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们是不是又强迫她什么了?!”
苏蔓音量也不由拔高。
“你都说了,你见她是三个月之前。”
边悦气喘呼呼:“你什么意思?”
苏蔓沉默的不语走到阳台,在夜色下吞云吐雾,这种状态很不对,看的边悦心脏骤停一拍,她跟过去站着,烦躁的用手煽开二手烟。
苏蔓:“她不让我说。”
把温幸丢在床上,然后拉她来阳台上吹着冷风吸二手烟,最后就来这么一句废话,任谁听到都会生气。
边悦直接动手在苏蔓肩上猛拍。
真是好样的。
好样的
边悦刚转身,苏蔓就开口:“她状态不好,你说话悠着点,她要是不愿意说,你别逼她。”
边悦:“放你的心吧。”
边悦心里大概能猜出些。
猜出温幸可能生病了。
边悦心事重重,她轻手轻脚重回卧室,看到温幸就跟小猫似的蜷缩在床上,像是沉溺云端,整个人看起来温软至极。
边悦抬手,帮她整理长发。
手指勾到发丝,还未撩至耳后,软被下的手忽地抬起,边悦的手就这么在空中被反握住,她抬眼,与温幸那双通透又含有疲意的眼正对上。
边悦问:“你还好吗?”
她心里泛起酸涩。
温幸笑笑:“挺好。”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