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悦羞愧难以,她连与温幸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死死低着头,咬紧唇瓣,辩解的话说不出一个字。
温幸看不见她的表情。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边悦,你不是很会为自己争取,会自己辩解吗,这次,怎么就不吭声了?”
边悦像个做错事的孩童。
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敢乱动,更不敢抬眼乱看,生怕对上那双无法回答的质问眼神。
“所以你说,能有结果吗?”
她和她
能有结果吗?
过了很久,温幸才有了下一个动作,她拿过床头柜上那碗汤,喝了,边悦有自己的过敏源,而她,也有她的“过敏源”。
“边悦,我知道你变了。”
“我也知道你和之前不一样了。”
温幸其实什么都知道。
但知道又能有什么用,过往那些破事摆在那,边悦醒悟的太迟,即使边悦一次次的向她保证她变了,可她依旧什么都改变不了。
温幸不想过多纠缠。
“靠近我,幸福也是痛苦,倒不如走向自己,让这一切重新开始。”
现在边悦有机会重选,挺好的。
只要不选她就好。
远离她,就远离痛苦。
心境稳若磐石的人,说起话时,给人感觉也是沉沉的,无论怎么听,都像是对方再三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很是决绝。
可于边悦来说
离开温幸,才是离开幸福。
边悦咬牙切齿:“你什么都不懂。”
什么叫靠近她,幸福是痛苦?
这句话彻底惹恼边悦。
“你可以拒绝我,你也可以冷暴力我,更可以在明面上直接无视我,但阿幸,你没有资格说什么幸福也是痛苦的话,你根本没有给你给我一个机会,你都没有尝试的勇气,你又凭什么下结论?”
这是边悦唯一一次凶温幸。
发火的是她,哽咽的也是她。
边悦不断调整情绪。
她控制呼吸频率:“温幸,你没有尝试的勇气,所以,你没有资格下结论。”
“你是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