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是在6月初么?
可能就是学长启程往南方调研之前的事!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现在的戴莎也许会更幸福,而不是将曾经的纯真心灵自锁在冰冷厚重的盔甲之内。
“那时候的戴莎学姐一定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我听着当时恰好路过的“旁观者”罗茜回忆,想起那张老照片里戴莎微微倾向学长一侧的身姿,还有那一弯温婉内敛的微笑,就能想象出十年前某个青涩的美好瞬间。
“是的,当年的她,比以后再见的任何时候都笑得好看与真诚。”罗茜点了下头,看过来说:“7月下旬因当年度大校庆提前开学后不久,我在校园里第二次见到了戴莎,但那时的她却像变了一个人,看起来很消沉,仿佛之前那朝气蓬勃的心神都埋藏于哀伤之中。”
“嗯,听说如此……罗茜学姐,你后来也听说了那位学长在月铃镇下落不明的事吗?”我转而问起罗茜。
“对。刚刚说过,当时有些传言。毕竟那是法学系的知名人物,还是有些影响力。那时候我也很震惊,可不明白究竟真相如何。本来还幻想着也许假期过后,又能在学院里见到那位学长,听他如以往那样讲起调研旅程中的艰险与收获,但是……”罗茜停顿片刻,说:“担心地度过整个暑假,可新学期开始后,却再不见到他了,就算忍不住到法学院打听消息也是徒劳,就连那位奥文先生……我同样认识,但他也只能叹气。于是,我终于确认,那一次……已经无法如以前化险为夷了。”
啊,“以前”?
是了,听之前奥文提过,那位学长的大学毕业之旅选择到北方调研,可能见识过卡诺州“神眷未至之地”的混乱与贫困、塞堎州雷岩矿区工人的恶劣生存环境,才使得他下定决心要改变些什么,并且果真成功推动了变革。
可以想象,他在北方地区的“冒险”,越是深入底层肯定越是艰险,但或许被他一次次地“化险为夷”,就如罗茜所暗示的。
只是,在十年前6月那次硕士毕业前的南方调研,本应相对“安全”的旅途,或许能成为他读博及未来从事政治生涯间再次推动变革的宝贵经历,他却不知遭遇什么事,竟如同在人间“消失”了一样。
特别是在月铃镇……那个仿佛与世隔绝的平和小镇,怎会与某些难以理解的恐怖事件挂钩?
至于十年后同样的仲夏满月庆典之夜,那些可怕的死灵……?
不,那是外来的怪物,不能算是月铃镇的“产物”!
至于那出产超高密黑能晶矿石的特种矿区……哎,头脑有点混乱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摇了摇头,实在不想将抚育“自己”长大的的月铃镇与某些恐怖往事联系起来。
那里还有生活了很久的善良人们,不可能有匪夷所思的犯罪案件才对!
事实上,今年6月系列可怕事件,说到底不也是“外来”的吗?
“月铃镇是个默默无闻的淳朴小镇,那里的人很好,对‘外来者’也很友善。那是我得以长大成人的……故乡。”我轻轻地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十年前发生那种异事。实际上,就算后来间接引发事故的特种矿区,在那时候还是无人问津的荒地啊。”
所以,那就像是旧时田园的乡下,虽不繁华富有,却也怡然自得,尤其是十年前……怎会突发外来者失踪事件?
如有某些“阴谋”或“内幕”,可又为何选在这个小地方?
“我听说过月铃镇。那个地方并非默默无闻哦,有温芝之家和温芝学校,对吗?听说还有一家有趣的旅馆,叫什么来着?哦,月神旅馆。”罗茜微笑着回话:“并不只是那号称未来能晶宝藏的月铃矿区。而且,还有奇迹般的满月形湖泊……月铃湖,以及在湖畔一年又一年花开花谢的‘落寞哀伤’……月铃花。那是拥有故事与传说的神奇起源,也是包容和友爱的庇护之地。如果说少为人知,那也是那片土地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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