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屿皱眉。
这会儿天晚了,船上物资还没买回来,退烧药肯定是没有的。
看这个小子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他想了想,在屋里翻了一阵,找出瓶酒精走到她旁边。
“把衣服脱了。”
许夭夭眸子一颤,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口,声音都吓出了哭腔。
“方队,您,您干嘛?”
这是看出来她身份想对她干点什么吗?那以后她在船上算什么?
“给你刮痧退烧。”
方清屿沉着脸解释:“船过几天就要出发回去,可没空因为你的病磨叽,趁着现在不严重,能治就治了。”
原来是刮痧……
许夭夭稍微松了口气,察觉到他隔得很近,身体又紧绷起来:“不,不用了,也没有很严重,别麻烦您……”
“别让我说第二次。”
大手拽住她后领子的一瞬,一股风灌进她胸口。
许夭夭差点应激将人推开!
这件衣服的领子开得很大,方清屿又比她高,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的白布!
但方清屿并没有注意到。
他只觉得那小子被他拽近时,鼻尖那股似有若无的甜香更重了。
这股味道是他身上的?
怎么跟个没断奶的娃娃一样。
方清屿根本没往他眼中的瘦鸡小子是个女娃那头想,哪个女娃能有那么胆大,跑来穿上装成小子当伙夫?
将酒精抹在许夭夭脖子上,他只觉得手里那皮肤又细又滑。
恐怕他家里没出事之前也是个娇气小子。
可许夭夭却浑身僵硬。
方清屿为了给她刮痧,是盘腿坐在她身边的。
隔着衣服,她后背贴在男人胸前,瞬间僵硬的不知怎么办!
在那只滚烫大手贴上来时,她身体也抖得更厉害,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