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她轻轻弓起身子推他,却还没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皇帝与皇子毕竟不同,时下父皇……不,诸位祖先都以仁孝治天下,你再以这样血腥的手段……啊……”
她的话被谢宴吻着堵了回去。
不仁孝如何?
他前世做皇帝的时候没人说不好,今生么……
谢宴低下头去亲她。
“这种时候,别说废话。”
苏皎的声儿彻底被他堵着咽了回去。
落在身上的吻渐重,喘息也交织,他显然动了想法,多日不见,中间又发生这么多事,迫切地要寻一个突破口。
想要她,想和她在一起,水乳交融,分不了,离不开……
将她身上都印下他的痕迹,才能证明她如今真在他的身边。
这样想着,谢宴也这么做了。
吻一路流连,挑开衣衫,里衣,小衣,一件件被丢在地上。
抚摸与吻,使冰块都不起效了,她只觉得浑身都热,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细白的脚勾在他腰腹,他没轻没重,还没过几次就喊着累。
谢宴啧了一声,握着她的腰肢都打滑,浑身如同过了水一样,汗津津的。
他攥着她的腰翻了个身,吻落在后背,他凑在她耳边笑她。
“今日怎这般没用?”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唔了一声,小脸涨红躲在枕头里。
“再说……就出去……”
他懒洋洋地俯下身,手摁在她腰肢,苏皎轻而易举地被他摁进榻里。
嘤咛与水声交织,他喘息着在她耳边,声调畅快。
“别待会你求着我不出去。”
第53章第53章皎皎,你以为只有你重生……
从晨起到午后,苏皎才醒了不到三个时辰,又昏沉地睡过去。
睡梦里,她第一回梦到了前世谢宴登基的时候。
永宁殿出来,因为在那晚的共苦,她和谢宴的关系骤然拉近了一截。
初做皇后,她惶恐叽叽喳喳绕在身边伺候的人和宫中严苛的规矩,对这个唯一熟悉的夫君更为依赖。
他刚登基,前朝的事忙的脚不沾地,两人时常见不到面,她便去御书房等他,或研墨或说话,或在他身边坐着看游记,安静的御书房总给她一种还在永宁殿的感觉,那里只有他们,不会有随时丧命的危险和严苛的规矩。
谢宴自然纵她,虽然忙的厉害,御书房也永远让她随意进出,他永远如在永宁殿的时候一样耐心听着她的话,她与太后争吵,他便免了她入慈宁宫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