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谢宴……”
她便只能往他身上贴,妄图借此去抓住一点真实感。
谢宴不理她,只垂头将吻印在她肌肤上,喘息声落在她耳边,苏皎耳朵烫得厉害,更觉如坠云端。
少年夫妻总是青涩,他不得章法,使得她好不容易蓄来的沉迷全疼醒了。
在他身上蹭着哭。
“别呀……你别……出去……”
愈蹭愈难忍,他只能捉住她,伏在身上等她适应。
初来食髓知味,一夜难休。
额上的汗一滴滴落下,那不算是个燥热的天,床榻上却如同被水洗过一般。
闹得一片狼藉。
第二天,她一日未下榻。
第一回便使她怕了这事,身上闹得一片痕迹,她怕死又爱美,红痕连水粉都遮不住,便恼羞成怒骂了他好一天。
第二天晚上被勒令去乾清宫睡,到了夜半,堂堂皇帝却学起了宠妃钻被窝。
她恼,推他下去。
谢宴便露出痛苦的神情。
“前些天的伤还没好,昨儿闹了一晚又疼,你再推我,该不能好了。”
“活该。”
她恼他,却又忍不住担心。
那丝犹豫被帝王收至眼底,他便抱着她转了个弯,让苏皎跨坐在他身上。
修长的手能将她的腰肢全拢住了,甫一对视,她看着年轻帝王英挺的眉眼,心中控制不住地跳。
谢宴沙哑的声音落在耳边。
“伤着了我动不得,换你在上头好不好。”
她那晚大概真被美色所害,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第二天,更是变本加厉。
他抛出许多东西引诱她。
“和鸣殿少流光锦,我改明儿让人从江南送来,只给你。”
“左边的妆台是不是还缺簪子。”
“我昨儿从乾清宫找出来了个漂亮的镯子。”
“太医院那老太医回来了,你想不想见见他?”
如是半月,她的腰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全是头一日未好第二天又给他攥出来的。
“不成了,今晚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