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掩护”被认出是“掩护”的时候,其作为“掩护”的意义就消失了,这个“掩护”的环节也就成了多此一举。
陈金平不会做这样的事,或者说任何智商正常的人,都不会浪费精力做这种没意义的陷阱。
我把这个疑惑跟陈禹含说了,她微微皱眉沉默了近半分钟、忽然想到什么眼神一亮:“如果他想骗的人不是我呢?”
“……什么意思?”
“假设——”
陈禹含眼神发亮的盘腿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你、或者其他人发现了一些端倪,去他的房间进行调查、并用我的生日打开了他的保险箱,你会怎么想?”
“我不知道你的生日。”
我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等陈禹含发飙又连忙道:“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觉得他还在乎你这个女儿,并且不会怀疑保险箱里那些资料的真实性。”
“就是这样!”
陈禹含激动的想要拍手,又在即将砸出掌声的瞬间、反应过来急忙停住:“他设了一个陷阱,但不是给我设的——这里还有其他人需要防备。”
“一个能进入他的房间、知道你的生日、知道你们的关系、对那些资料感兴趣、但对那些绝密内容了解不多的人……”
我依照逻辑和客观情况、一步步地缩小范围,很快就有一个名字跃入脑海:“庞诚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