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熬夜,十点半准时上床睡觉,三餐正常,正常到连她还在熟睡中都要被拖起来吃早餐。
所有东西的摆放都一丝不苟,佣人每天打扫三遍。
他的衣服到领带手表和领带夹都按照颜色摆放有序,错一点都不行。
很多时候岑璇都在想,一个不过二十七八岁的男人。
为什么会过的这么规律正常,比老年人的时间都要正常端正。
“沈霁渊,我其实觉得睡觉比吃饭要重要。”她哼了声,意图反抗。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握着汤匙搅动粥碗,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之后将粥碗递给了她。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岑璇说着穿着拖鞋的脚伸出去,精致小巧的足尖踢了踢他。
男人低头,看到她泛着肉粉色的脚趾头。
“弱成这样,力气稍微大点就哭,对你来说食补才是最重要的。”
岑璇耳尖一红,联想到昨晚的事情。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那边还在忙碌的阿姨,对他小声皱眉。
“你乱说什么。”
这人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一本正经地说这些下流话。
“我说的是上药的时候,沈太太想到了什么?”
男人笑着伸手,勾过她腮边的一缕长发缠绕指尖。
岑璇被噎了一下,果断不再搭理她。
一碗粥下肚,她这肚皮吃的圆滚滚的,随即从椅子上下来准备去补觉。
“这就睡了?”
她站在房间门口回头。
“现在不补觉,晚上你兽性大发扑倒我怎么办。”
正好端着果盘出来的阿姨闻言看了眼小两口。
这两人玩的挺花啊,她早上打扫浴室的时候都面红耳赤的。
沈霁渊指尖搅动汤碗,慢悠悠的喝了口汤。
“吃饱了就该出去走走,换个衣服我带你出门。”
岑璇盯着他,“你该不会是要带我去参加晚宴吧。”
沈霁渊瞥了她一眼,继续手里的动作。
“我就穿这样,这样舒服。”她轻哼一声。
就她现在这造型,沈霁渊就算要带她去她都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