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也会一样。他们常年蹲守在大户人家的后门,能听到、看到很多寻常人听不到、看不到的事。搜集证据也比咱们原因。
当然,我只是给大家打个比方,不是说一定要这么做。
事实上拉官员下马对如今的沈家来说不是上策。”
“你们想,人家官员跟咱们无冤无仇咱们就把人家罪证送到政敌手中,是不是咱们就结了仇?
不要想着咱们做的事能多天衣无缝。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假如说咱们成功弄倒了一名官员。他是不是有家人?他家人会不会想方设法知道是谁弄的?他是不是有派系?他们一派的官员虽说不至于为他报仇但是一定会查他们这一派从哪出的问题。到时候除了离开京城你们谁还有更好的办法保证不被查到?”
少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吭声。
“还有,你们要记得,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就算你们做的再隐蔽,被害的人查不到,还能保证他的政敌不出卖咱们?
总之,但凡事情败露,咱们不但要给他人做嫁衣还得自身难保。”
小家伙们又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脸来。
沈逸倒是神色越发坚定。
沈清棠说的这些,曾经也是他一度考虑过的。
只是这样的事万万不能写在两个人来往的书信之上。
他在心中百般权衡之后,放弃了。
他考虑的没沈清棠这么细致,只是单纯没想到扳倒官员的办法。
沈清棠敢说,证明她有更好的办法。
“那怎么才能围魏救赵?”沈耀宗问。
他自从跟着学经商以来,还是头一次觉得被难倒。
“你们知道丁忧吗?”沈清棠不答反问。
大家齐齐点头,在大乾丁忧是常识。
“若是有官员的长辈去世,他们是不是就得回家守孝三年腾出官位?”
“啊?”沈耀宗惊了,“咱们要杀人?”
沈清棠:“……”
“那不能。咱们不干违法的事。我只是提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