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要的。”
“。。。”
陆明远对于节目表演这件事已经跟包亚威解释了三次了,他的忍耐性也仅限于此了,
所以不再解释,只重复一句‘要的’,而且很强势。
若是包亚威再不开窍,陆明远就不介意敲打敲打他。
包亚威怔了怔,随后哈哈笑了,“明远啊,咱们相差有九岁了,都说六岁是一鸿沟,咱俩的确有代沟,看来我还是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维了,那好,就听你们年轻人的。”
包亚威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也暗骂自己是不是闲的,一个破节目跟他较什么劲。
说他邪气,一点不为过,为了个破舞蹈表演跟县长较真,如果是别人就是缺心眼,太猖狂。
但陆明远可不是别人,所以这就是一股子邪气,偏偏这股子邪气让包亚威产生了一种惧怕的心理。
麻痹的,太邪气了。
陆明远见包亚威知难而退,也就没有继续紧逼,说了句感谢理解的话。
包亚威假装看了眼手表,道:“我得回去了,明远也回家休息吧,年轻也不能这么拼的。”
包亚威说完这话都觉得自己窝囊,明明才34岁,怎么还习惯性的在他面前装老头了。
陆明远送包亚威下楼,一楼大门关着,二人从旁边的小门往外走,
刚一出门,陆明远一抬手将门楣上的铜牌匾推了一下,
咣当一声掉落地上,险些砸到包亚威。
包亚威吓了一跳,因为就在他后脚跟掉落的,回头一看,是‘先进单位’的铜牌匾。
“哎呀,包县长,没砸到您吧?”陆明远紧张的扶着包亚威。
包亚威道:“没事没事,只是,怎么会掉的?”
包亚威好奇的看着门上面,两根钉子都好好的,是挺奇怪。
陆明远瞄向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