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梅连拉带拽的把男人轰出去,关上木门顺便上了横木。
任由男人在外拍了好一会儿的木门她也不搭理,赶忙回到伙房拿出钱来坐在马扎子上又数了一遍,心情顿时好了一大半。
罗铁头悻悻的东西南北看了看,锤头嗓子从怀里掏出个塑料袋,从里面抽出一小沓钱,在自己手心里拍了拍,乐呵呵的朝着村东头去了。
这事儿传的很快,人还没到那边便已经传开了。
罗铁头的脊梁骨挺的溜直溜直的,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气宇轩昂,直接拐进了“老战友”家里。
一进门就给老战友的几个孙子一人发了一张五十的大团结:“老朋友,我回来了,啥时候凑几个人摸两把。”
几人在门口头对头的看——乖乖,铁头这家伙果真是发了呀,不年不节的一出手就给孩子掏这么多钱。
——可不是嘛?头前儿他那包袱里裹得钱跟板砖一样厚。
谁知这家伙转头就跑来四缺二了。
王月梅数了一个多小时后,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家伙又跑哪儿去了?
正想着,门外爱说事的相邻便结伴到了。
这么一听,罗铁头拿着钱又去寸头打牌去了,这次打的还很大,五块钱一把输赢。
这还了得?
——你赶紧去看看吧,弄了点小钱就嘚瑟上了。
——对啊,要是传出去了,你这儿子找的媳妇儿要是知道有这么个爱赌的公爹,那准不成。
王月梅当时气得到处找扫帚,在门后找了一把扁担在手里颠了颠,甩着胳膊便去村东头找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