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知道眼睛一闭一睁,你就赤着脚、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地出现在了愚人众执行官的长桌会议上。
哦,手心还攥着什么东西的尖尖角,你似乎拖着一麻袋摩拉。
大殿里有多寂静,你的一麻袋摩拉就有多响亮。
当几双眼睛齐刷刷落在你身上时,你已经想好到时候该沿着那条线跑路了,要是跑不出至冬,你就投湖自尽算了吧。
潘塔罗涅的眸光似乎要将你切碎,他盯着你光着的脚以及薄薄的一层衣服看了很久,却没有动作。
他在等你过去。
然而,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扛起一大袋摩拉。
没人知道为什么一个病情还没痊愈的病秧子能扛起那么大麻袋的摩拉,沉甸甸地甩在长桌上。
金灿灿的摩拉顺着大开的口子滑落,在寂静的大殿里发出脆耳声响。
你好崩溃。
你真的不想这样,但是身体不受控制,脑海里的声音还在逼你在执行官之间做个选择。
虽说是让你做选择,可你能明显察觉到你的手指不可抑制地指向多托雷。
可恶啊!
哪怕你今天一头撞死在柱子上,把摩拉生吞入腹,你都坚决不要和那个狗比染上一点关系。
你死命地克制住自己的手,与那股力量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拼尽全力之下却也只让指尖打了个方向,指向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
执行官们看着你苍白得指尖扎进摩拉堆里,对着达达利亚羞辱道:“这些钱,一晚够不够?”
……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沉默是今日的长桌会议。
散兵攥紧了拳头,狠狠瞪了你一眼,而潘塔罗涅眸光炽烈得要将你吞噬般。
对此,多托雷只是隐匿在暗处,遗憾地弯了弯唇角。
除此之外,其余执行官对你的行为似乎不太在意。
被指着的青年有些讶异,那双湛蓝的眼眸都瞪大了,但旋即他就露出璀璨的笑容,在一众执行官注视下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