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笙手心一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仿佛也跟着空了一块。
房间外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阮庆年走了。
董笙艰难的起身,重新来到画板前,拿起画笔。
在画板后,是落地窗外压抑阴沉的夜幕。
她眸中平静地如同一滩死水,落下画笔时的颜色却鲜艳得过分。
而阮庆年的去去就回,果然是再未回来。
第二天,在医生的再次催促之下,董笙来到医院。
拿到诊断书后,她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