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珞因刚哭过一场,红肿着眼,声音嘶哑:“大皇兄这是何意?父皇还昏迷着,你这是要闹吗?”
“收起你这套惺惺作态!父皇当着文武百官要重罚你,怎会突然传位于你?”
南宫珞看向毕蹇:“今日早朝,父皇说了要重罚孤吗?”
毕蹇恭敬回:“并无。御史大夫弹劾您视祭祀大典为儿戏,行事浮躁,皇上便问了百官意见。”
“平安侯和如意伯都言,殿下与皇上乃父子,殿下年轻,皇上好好教导您便是;齐王说,皇上是君,殿下是臣,摘星楼起火一事,还得细查,皇上也不可冤枉殿下。”
他又偷睇了面色铁青的凌王一眼,“凌王殿下也称齐王说得有理,是否太子之失,得查,如何罚太子,由皇上决断。”
南宫珞颔首,问凌王:“既然都说一切由父皇做主,为何大皇兄怀疑父皇的决断?”
凌王铁青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真想狠狠甩自己两个耳光子,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既惹了皇帝不悦,如今又给了南宫珞堵死他的借口!
然而,南宫珞并没有就此结束:“父皇让孤监国,统领西南军和禁军,还请大皇兄交出西南军的兵符。”
“滚你妈的蛋!”
凌王破口大骂,愤然离去。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凌王这是打算反了吗?
毕蹇忍不住看南宫珞,后者依旧是一副悲戚之色,并没有阻拦凌王的意思。
齐王府。
齐王快马加鞭,连进门摔了一跤都没顾得上,就跑去找齐老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