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冤枉爸爸了,他什么也没做!”
段司浔眸间泛出冷意,“我可不像你这么恶毒,我只是体谅他们思女心切,所以把你在监狱的照片都寄了过去。是他们自己心理太脆弱,这点刺激都承受不了,在你入狱第三个月就打开燃气罐自杀了。”
没有人比祝黎笙更清楚自己在牢狱中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的父母年事已高,又多病缠身,看完这些照片怎么可能还有求生的欲望!
他这轻飘飘的语气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让她失去了理智。
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一双手砸在大理石地面上,歇斯底里地质问着。
“他们什么也没做!他们是无辜的,你们恨我就冲我来,为什么要害死他们啊。”
面对她这字字泣血的质问,段司浔冷笑一声。
“他们无辜,那青宁不无辜吗?你可曾放过她?”
顾青宁!顾青宁!还是为了顾青宁!
祝黎笙彻底崩溃了。
心口像是被利剑贯穿了一般,身上传来的彻骨的痛抽干了她的力气,让她再不能动弹。
她瘫倒在地上,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一般涌出来,声音里只剩下绝望。
“那你究竟要我做什么,才肯彻底放过我!”
段司浔没有回答她。
他轻轻拍了拍手,几个保镖就冲了上来,往她身上套上一层铁制的护具。
随后,一行人拖着她上了车,回到了段家。
径直开入后院草坪后,车门被打开,几个保镖把她丢了下去。
这足足有足球场大的后院里停着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