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公司时,消息早已经传遍,集团上下也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总裁办公室内,裴谨辞的手机一直没停止过响动,他不动如山的坐在那里,面前的高层一个个脸色铁青。
在杨秘书匆匆进来时,就马上收到了数道指责的视线,但他顾不上解释,连忙走到裴谨辞身边,弯腰,低声道:“辞爷,桑小姐要跟周政南出国。”
裴谨辞深邃的眼眸猛然掀起,冰冷森寒,杨秘书顿了顿,继续道:“人被拦下了,只是……桑小姐坚持要走。”
守在医院的保镖只好先把人扣下,等待裴谨辞的决定。
半小时后,裴谨辞驱车来到医院。
他此次大步流星的来到病房,桑宁夏坐在床边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因为疾步而呼吸微重的模样。
周政南:“宁夏,我在门口等你。”
桑宁夏轻轻点头。
又是一年盛夏了。
窗外蝉鸣、绿意盎然。
裴谨辞修长手指提了提西装裤,半蹲在坐着的桑宁夏身旁。
这是一个下位者的姿态,足够桑宁夏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睨着他。
裴谨辞深邃的眸子跟她对视,漆黑的眼底只装得下她一个人的身影,他缓缓扯动领带,像是被着意戴上的链条一般,拿起她的手将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一端递到她掌心。
让她拉着。
桑宁夏卷长浓密的睫毛颤动,这是他们心知肚明的含义。
在桑宁夏十八岁那年的仲夏,她趴在裴谨辞的身上,素白的小手玩弄着他线条流畅的胸膛,忽的抬起头轻笑,“哥哥要是哪天惹我生气了,就自己主动带上链子让我牵着,我说不定就原谅你了。”
那年的裴谨辞没她会玩,“链子?”
桑宁夏随手抽出他裤子上的皮带,套在他脖颈上,笑靥如花:“用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感觉……谁让欺负哥哥的时候,很爽呢。”
那种他被她束缚,被她操控身体,掌控方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