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亲近。
但在她嫁到东宫以来,殿下一直对她很好。
如今便连这样细枝末节处都还记得。
反观她对太子殿下的了解便要少上许多。
以致于他离开佛堂时显而易见的心绪不宁,她都不知该如何安慰。
思及此,愧疚感油然而生。
“连翘。”她轻声询问侍女:“我是不是对太子殿下太冷漠了些?”
连翘被她说得有些懵然。
“太子妃怎么会这样想?”她满头雾水,但也顺着江萤的话仔细想道:“但往日好像是太子来找您的次数多些。您倒是很少主动去找太子殿下。”
江萤有些心虚地往前回想。
觉得连翘好像并没有说错。
只是容澈前来找她。
不是来算账就是来做那等事。
倒是容隐来找她的理由繁多。
用膳,公办,商量事宜,到城中听戏,抑或只是单纯地来她的寝殿小坐一会……
江萤想至此,轻愣了愣。
她想,也许太子殿下并没有她想的那般冷淡。
她这般想着,终是拢裙自长案前起身。
“连翘。”她赧然道:“你去将我的绣棚拿来。”
她记得容隐会弹古琴。
那就绣一条琴穗给他。
就当作是此前的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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