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姜予安说好了,二十分钟他就到了,姜予安的时间观念特别强,说是多少时间就是多少时间,绝不会迟到一秒钟。
我拼命挣扎,陆时寒双手桎梏着我,眼眸的欲望已然达到了顶端。
“姜余笙,你是我妻子,我和你做天经地义合理合法。”
“还是说,你想为那个小白脸守身如玉。”
我只觉得陆时寒疯了,他妈给我们下药,他明明已经答应不碰我了,结果现在又发疯。
前世今生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我顾不得那么多,只一个劲的拼命挣扎。
“放开我,陆时寒你他妈的放开我。”
挣扎间,我手抓到床头的台灯,想也不想的砸到了陆时寒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陆时寒所有动作停下了。
“你这是婚内强女干,我可以告你的。”
我搂紧被撕裂的睡衣,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看着陆时寒,陆时寒一张俊脸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过了半晌,他才不屑的嗤笑出声:“姜余笙,说得你好像没给我下过药一样。”
我脸色一白,心脏不停的往下坠落。
五年前,陆氏和姜氏提出联姻,陆时寒还没有明确的说答应,我就和他睡到了一张床上。
那个晚上,陆时寒被下了药,而他喝的红酒,是我端给他的。
他喝醉后,也是我扶他进的房间。
但我真的不知道,我端给他的那杯红酒里面被人下了药。
陆时寒以为是我做的,那晚狠狠欺负了我,然后两家的联姻,也就顺利的进行了。
我没有不是解释过,但是陆时寒根本就不信。
他只信他的眼睛所看到的,也只信他让人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