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是差不多是彻底过上退休生活了。
周靳声说:“那不一样。”
在医院守了一夜,天亮后,护士来查房,小十月终于退了烧,醒过来就缠着程安宁,脸蛋皱巴巴的,不想说话,还难受着。
周靳声买了早餐回来,清淡的粥点,还有小家伙喜欢吃的烧麦,程安宁喂她吃了点粥,她想吃油条,程安宁不让,她撅着小嘴,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
她看向周靳声:“椰椰。。。。。。”
“听闹闹的。”
“不要。。。。。。”
“不要也不行。”周靳声不惯着她。
程安宁板着脸:“好了,说不准就不准,叫你爸妈来都没用,家里闹闹最大,都听闹闹的。”
小十月的小嘴撅得老翘了,动来动去的。
周靳声凑过去跟小十月说了几句悄悄话,小十月眼睛霎时瞪大:“真的吗?椰椰,你没骗我?”
“椰椰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周靳声整理她的小裙子,昨晚没洗澡,小家伙身上还是香的。
“拉钩钩。”小十月伸手。
周靳声和她钩手。
小十月在医院住了一天一夜,周程路和张岁礼来了医院接回去照顾几天,不折腾周靳声和程安宁了,他们俩回家休息了,熬了一夜,两个人没休息好。
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程安宁慢悠悠醒过来,周靳声坐在沙发上看书,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腿上盘着一只猫,猫在睡觉,夕阳落在他和猫身上,晕了一层暖色自然的光,让人看得很不真实。
察觉人醒了,周靳声合上书,回头看她,轻轻捋着猫咪:“饿不饿?”
程安宁翻了个身,“有点。”
“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