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唐挽月拥有同样心理活动的,还有此刻巨爪的目标沐阮洋。
她只觉得自己的嘴里犯苦,一边不断的从纳戒中选取可以保命的法宝,一边对着松建平开口质问道:“松长老,你就算想让我死,也至少让我当个明白鬼吧。
这好端端的为何要将我这位与您无冤无仇的无辜人从天机阁绑出来,还一副想要要了我的命的架势!”
“老夫行事还需要向你说清道明不成,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老夫还能让你在之后死的痛快点,不然的话,就别怪老夫下手不知轻重了。”
松建平闻言嗤笑一声,不但完全没有想要解答沐阮洋心中疑惑的意思,反而直接开口威胁道。
虽然松建平不屑的将自己动手的原因与沐阮洋说明,但对她有很深的积怨的熊伟杰却很乐意。
几乎在松建平话音落下的瞬间,熊伟杰便笑着开口道:“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蹦跶的太欢了,而且像你这种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人,我们让你去死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吗?”
沐阮洋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解之色,当即看着松建平开口道:“是因为厄晦珠吗?
如果是因为用法的话,那熊伟杰也知道的,松长老为什么单觉得我会做些什么,而不觉得他在行事的过程中与厄晦珠上做手脚,反制您呢?”
落于松建平身后的熊伟杰听到沐阮洋的话后,呼吸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不过这一丝异样在法术的遮掩下,并没有被人察觉。
而熊伟杰在发现松建平确实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出现的短暂的异样后,心中稍稍松了口气,看向沐阮洋的眸子如同淬了毒一般,心中对她的杀意止不住的增长。
“沐阮洋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了,我向来尊重松前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卑鄙小人才会做的事,松前辈这样厉害的大前辈才不会被你这种脏水蒙蔽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微微缓了缓心神后,熊伟杰对着沐阮洋恶狠狠的说道。
“哦,是吗,你若是没想过要做这种事,你急着反驳我做什么,我看你就是心虚了!”沐阮洋闻言想都没想就直接反击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沐阮洋言语的影响,松建平使出了攻击手段,已然没有像最开始时那般凌厉了,虽然还是很致命,但出招的速度显然慢了不少。
熊伟杰的注意力一直有一半是落在松建平身上的,见状心中一凉,可他又怕自己此时展现出慌乱的话,会被对方怀疑,便只能强迫自己镇定下,然后开口说道:“松前辈,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而且知道厄晦珠使用办法的人,现在除了我以外只有沐阮洋了,她绝对不会比我更可信的,前辈。
松前辈,您忘了吗,她最开始找您的时候,为的就是厄晦珠的反哺气运,若是真的有机会让她插手此事的话,难保她不会为了气运在厄晦珠上做手脚。
我知道您实力强悍,不惧任何阴谋诡计,但这厄晦珠怎么也能称得上天地奇物了,她若是要利用此物此来算计您的话,难保不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