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缓缓收回目光,落在陆云帆那张可憎的脸上,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我来挑战你。”
此言一出,广场上的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萧辰。
短暂的寂静后,是更加猛烈的爆笑。
“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他要挑战大师兄?”
“就凭他?”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陆云帆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指着萧辰,对众人道:“听见了吗?他说要挑战我!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他收敛笑容,一步步走向萧辰,眼神中的轻蔑与杀意交织。
“萧辰,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挑战我?你有什么资格?”
“跪下,磕一百个响头,然后从我胯下钻过去。或许,我可以考虑,让你见你师姐最后一面。”
面对陆云帆的步步紧逼和羞辱,萧辰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那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最极致的平静。
然后,他缓缓抬起了右手。
“凭这个,够不够?”
一枚通体漆黑,刻着一个古朴法字的令牌,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令牌在阳光下,泛着幽冷深邃的光。
陆云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周围那些执法堂弟子的嘲笑声,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
整个广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钉在那块令牌上,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
“执,执法弟子令牌?”
一个弟子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