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星河昏迷后,傅晟连忙把人送往了江柏县县城。
但县医院条件简陋,做完检查后只能基本确定是心脏出了问题,但具体是什么问题还得去上级医院做更详细的检查。
在傅晟父亲的决定下,他们连夜又把人送往都城治疗。
“爸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峦丽丽哭道。
这三天对峦星河来说是一晃眼的功夫,对外界的人来说就是地狱。
生怕是自己刺激到了峦星河,傅晟这几天根本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在国外时就时常听爷爷奶奶老念被迫留在国内的二叔。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回国,他再给二叔弄出个好歹来,以后这傅家他也不用回去了。
现在看到人终于醒来,傅盛也不由跟着松了口气。
两个小时后,峦星河住进了都城最好的省一院高级病房。
早早等在病房里的两位老人才刚看到他就先哭了一场。
等检查结果出来,确诊为心衰之后又哭了一场。
再然后病房内上演认亲戏码,又抱着峦星河大哭一场。
住进来大半天,峦星河耳旁的哭声就没停止过。
亲生父母哭过后,哥哥姐姐又轮番来哭,最后又轮到两个女儿。
原主的身世被揭开。
傅老爷子因家境富裕遭人陷害,在特殊运动到来之前带着家人准备出国躲避。
而因傅老太太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身子在长途跋涉中落下病根,根本无法哺育还在吃奶的孩子。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托孩子托付给相熟的一个朋友。
本以为只是短暂地躲避几年,没想到这一离开就是四十多年。
他们再次回国是以华侨的身份回到江柏县。
一家人在四十多年后终于得以团圆。
好不容易等到医院的探视结束,病房内安静下来,脑海里又传来鹤顶红的尖叫声。
意念一闪,进入空间内。
鹤顶红正围绕着地上一颗食指高的七彩苗盘旋。
一声高过一声的音浪吵得人头疼。
“峦星河,生命树的种子长出新叶片了!”
“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