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取的通常还是自家人。
因为那份被锁在保险箱里的文件,很可能是某个人的亲子鉴定啊。
不用说就知道家里的某个人不匹配,或者外面的其他人吻合。
啧。
豪门故事多,事故也多,那可不只是说说而已的。
播种子的时候,他会考虑存活率?
只是享受那其中的过程而已。
随着姜茶视线的转移,胡重锦缓缓的松了口气,抬起恍如千斤的步子,慢慢走到姜茶身侧的另一边沙发上坐下,也就是他刚才一直坐的那张。
屁股也只是刚碰到沙发,姜茶猛地回头,吓得胡重锦一个寒颤,差点窜出去。
“一把年纪了,你身体素质倒是可以,专门为逃跑所做的准备吗?”
“没,没有。”
胡重锦再次坐好,双手紧紧扶着沙发两侧。
“那就是我会吃人了?所以把胡董事吓着了。”
“您说笑了。”
这话讥讽意味十足,胡重锦又怎会听不出来。
他被顾之宴卸任董事一职,旁人知不知晓,作为他面前的第一人,眼前这人又怎会不知。
“比起说笑,胡董才是个中高手,您不仅会说笑话,更能做如同小丑让人笑话的事,您说对吗?”
姜茶的声音很好听,如她的长相一般清冷空灵,但落在胡重锦的耳畔,却跟恶魔的声音没什么两样。
尤其是这个‘您’字,似乎在她舌尖翻转了一圈才吐出,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我也只是想请顾总来寒舍坐坐。”胡重锦壮着胆子辩解:“没有别的意思。”
“你这番话说的就很有意思了。”
姜茶面上一直带着一抹浅笑,说出口的话却满是嘲讽:“既然是寒舍,你好意思请他过来坐?就凭你?也配?家里没镜子,还能没尿吗?”
“我不过是为了我孙子!”
“所以你就是那个孙子。”
胡重锦被姜茶说的一张老脸都红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子,顾总连这点面子都不能给我吗?”
“不不不。”
姜茶摇摇头:“首先,我们来纠正一下你话语中的语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