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就行啊。”姜茶理所当然。
顾之宴只要动动手,手铐就哗啦啦的响,吵得他烦躁,“给我解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您伤好之前不能离开医院。”
“我已经好了。”
“您看我信吗?”姜茶丝毫不为所动,“得听医生的,您见谁受这么严重的伤,只养三天的。”
“回去也可以养。”
“您每天还需要吊针输液,换药,而这里有专业的医生。”
“去把付文博叫来。”
“我才不信斯文败类的,他跟您是一伙的。”
“他就是医生。”
“那也是听您话的医生。”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你是我的保镖,而不是我的老板吗?”
他是给自己请保镖,不是祖宗。
“那您需要我再提醒您一遍,您这次受伤,我说过的话吗?”
姜茶坐直身子:“作为合格的保镖,为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以后我不离开您。”
“那你想如何?”
“您最少在医院再待一周。”
“。。。。。。”
咔嚓。
“顾之宴,你疯了!”
姜茶一个箭步冲上前,看着顾之宴瞬间红肿和因为手变形而散落的纱布,怒吼:“你这只手是真不打算要了,是吗?”
姜茶是真没想到,受伤的手使不上力,顾之宴竟然就用自己完好的手把那只受伤的手给卸错位,就为了脱离手铐。
“我说了,让你解开。”顾之宴淡淡道。
“所以我踏马就纯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对吗?!”
“我没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