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沫沫把暖壶放回病房,才随着姜茶一起走到病房楼下的一处亭子旁。
“坐。”
姜茶率先在一张石凳上坐下,撑着下巴看白沫沫。
白沫沫被她看的有些拘谨,跟着坐下,踟躇片刻后开口:“你是?”
“你不认识我。”
姜茶没打算自报家门。
“所以姑娘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认识孟天瑞吗?”
“认识。”
“你们是什么关系?”
白沫沫垂头,声音有些低:“请姑娘不要误会,我与他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怎么听说他在追求你。”
“没有!”
白沫沫抬头,立即否认,语气也有些急:“您想必误会了,我与他只是认识,连熟人都算不上。”
“不熟吗?有人看见他经常去你工作的地方找你,什么奶茶店,咖啡厅,大排档。”
“只是刚好遇见。”
“这么巧的吗?”
姜茶垂眸看向白沫沫绞着衣角的手:“你看来好像很紧张。”
“没,没有。”
“可外边都在传,你妈生病住院都是他给你掏的钱呢。”
“那是借的!”
白沫沫忽的放开衣角,正视着姜茶:“这位姑娘,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听你的话,想来与孟少爷很熟。”
姜茶不置可否。
不说话一般就是默认,这好像是一种社会上大家共同认可的无声规则,白沫沫以为她说对了。
也是,没哪个陌生人会了解另一个陌生人,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和姿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