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人家跑了还得听你?
“南山!受死!”到这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山海和他的同伴们才急忙赶来,一开就又针对起了南山。
南山此刻已经和其他人纠缠已久,有些疲劳,可面对对手,亢奋感让他忘却了疲惫,他放肆的笑道:“受死?哥倒是要看看你会怎么死!”
开玩笑,想要他命的人那么多,他山海又不是最特别的一个,他凭什么?
请他年纪小,还是凭他不洗澡?
他可跟这些人不一样,他经常在野外也洗澡的,卢潇潇说了,雌性喜欢干净的雄性,虽然他还没有,可不影响他随时准备!
而且他也不喜欢身上黏糊糊的感觉,一点也不帅气。
炽然不担心,偶尔大尾巴一甩帮他隔离一下兽人,让这些人分成两三波上去送菜,偶尔有不长眼的来烦他,他就甩着尾巴给人飞海里去。
海河部落的人扑通掉入水中,被恶狠狠盯着他们的海族人立刻抓住,按在水里。
甚至还有刚准备重回自由的海族人毫不眷恋的扭身回来,将一个试图快速逃离的兽人拖出藤蔓编织的网,往深海游去。
他们疯狂的挣扎着,还未挣脱枷锁的海族人紧紧锁着他们的喉咙,将他们拖进水中,浪花阵阵像是搁浅的鱼儿紧迫挣扎发出的最后努力,很快,这个过程结束,重新浮在水面的人没了一丝动静。
炽然的视线看向附近,心中一股异样的感觉一直提醒着他似乎哪里不对。
怎么感觉这批海河部落的人这么弱?
要知道他们的实力可不能这么弱,光他们俩就能打这么一片?那不能够,要真的这么简单他们只需要派出多达十个兽人的队伍就可拿下。
“南山,速速离开。”
山海和同伴们的出现为单方面碾压的战局注入了新的力量,并将局面扭转,南山立刻转移战场,往森林方向跑去。
炽然立刻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将海族人身上的藤蔓弄断,之后管也不管南山,立刻甩着尾巴跑了。
“嘿!炽然你这家伙什么意思?”南山眼睁睁的看着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留下,麻溜的跑了,急的要死,劈手将面前的兽人们都推开,朝着炽然离开的方向狂奔。
眼见始作俑者要跑,海河族长立刻欺身而上,他双目通红,手指成爪:“贱人!还想跑!”
“不好了!族长不好了!”
“雌性不见了!”
“好多个雌性不见了!”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