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地上,照在面无表情的她身上,使她和他形成一种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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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他暗。
祁婉记得当时开口问他的第一句是什么?
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而他牛头不对马嘴的问她,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死?
就这一句话,祁婉是将他的第一印象从“身子可能不适的漂亮少年”转向了“脑子是有问题的花瓶少年”。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她,还回答了他的问题。
——会死,早晚会死。
然后她就与花瓶少年聊得有来有回,在其中一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可后面等着夸特诺的老板出现她的眼前,她才知道自己记错了门牌号。
记少了一个数字一,真正要收租的是再往前走一段路的一家便利店。
果然她不如她那过目不忘的妈妈厉害。
而那年的暑假,她见了他两次。
第一次是这样,第二次是她提着一袋冰淇淋,嘴里含着一冰棒被那夸特诺老板的女儿拦住有没有看见一个身高一米八,穿着蓝色制服,胸前还带着水壶的黑发男生。
哦~
脑子有问题的花瓶少年,不见了。
这事情和她关系不大,所以她如实回答没见过,就离开了。
但是没有想到后面,是在她奶奶家附近的小巷子里看到了他。
依旧如同在夸特诺里,她那时看见的一样,窝在阴影里。
抬头瞧见她,那警惕的眼神是放松不少下来。
“是你呀。”
花瓶少年还记得她呀。
“你的家人在找你。”
“那不是我家人,我家人不在这里。”他说着是开始委屈了起来。
“哦,那你朋友在找你。”
他无动于衷的待在那里。